我躺在时空器的密封仓内,绪飞千端,心中万分激荡。
本来,我是一个颇受欢迎的网络写手,既有不菲的收入又有英挺帅气的外貌(当然也很有内涵),所以比较容易获得美女的青睐,基本上过着轻松惬意的生活。虽然不是灯红酒绿走马章台,却也是百花丛中过,只不过片叶不沾身罢了。
然而,在一个朋友喜宴上的邂逅,生活中的一切就都改变了。
我认识了她——娇俏可人的叶红。
那时我才知道,老套俗气的一见钟情,在现实生活中是确实存在的。
一照面间,我就已经心动,感觉着她就是我生命中期待着的玫瑰花,我往日挥洒自如的风度不复存在。她的一颦一笑牵引着我的心跳,让我痴迷沉醉不已,使我进退失据而不自知。
我是个孤儿,我渴望着温情。以往,虽然结识了好多美女,但是从没有人能使我产生成家的冲动。而叶红做到了。她那柔柔的目光,温温的细语,无不让我感到温馨,只希望我能永伴她左右。
当我甜甜蜜蜜憧憬着未来,向她殷切地表达我的爱意时,她却婉然拒绝,而后突然地嫁作商人妇。
而在此时,她给予我的打击却是致命的,犹如从云端打入了十八层地狱!我极力保持着平静的生活,而在我木然平淡的表面下,蕴藏着无尽的酸楚刺痛,只觉得心空荡荡,仿是行尸走肉般。
就在这时,我收到一封书迷AI的邮件,就《大唐醉舞》中的时空观点展开论述,并留下联系电话请我面谈。《大唐醉舞》是我往时的游戏之作,字里行间嬉笑轻松。书中描述了叶君误坠时光黑洞,回到唐开元盛世中的奇异遭遇。
中就改变历史轨道的问题我是这样解说的:自己的出现就已改变了历史,自己的经历就是历史,也许是有许多时光空间,每个空间都在自然而然地运行,但是只要它接受你的加入,也就表明你能改变你所了解的历史。
其实,我对时空转换抱着怀疑的态度。我认为历史是已经逐渐远去的经历,怎么可能再重新来过。可是,自从爱因斯坦提出广意的相对论以后,时空转换的故事、小说、剧本经常出现。特别是近年,我国此类作品更是多如牛毛。而《大唐醉舞》不过是跟风之作而已,却不料竟然有人要和我探讨这个问题。
鬼使神差似的我与AI约见了三次,他每次都给我以惊异√瀛来AI是狂热科研组织〈实真联盟〉中的成员!他们正在准备进行时空器的实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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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想间,脑海里展现出一幅前世的世界地图,唇边不觉漾起一丝微笑:东瀛那些忘恩负义的东西已算解决完了以后,先找个因头,收拾那些在雄鸡周围叫嚣着挑战其耐性的可怜蛋们然后…
吉温向裴宽微微一揖,再次继续说道:下官虽喻比失礼,然裴相当知,世间的一切颁施需适于其时,处政理事决不能生搬硬套、墨守成规!圣人也有言‘穷则变,变则通’者,正此谓也!吉温的这两番话,倒让许多朝臣连连点头认同。心中暗暗嘉许之余,却也知道,吉温的这两番话只能暂遏对方的士气,憋人一时,决不能使人心服口服,不由拭目以待:这个吉温还有多大的见识!
当下,却见吉温他面容一正,向我躬身一拜,而后接着说道:依下官细体陛下之言,真是别有一番感悟!诚如裴相之言,一动刀兵,不但开支钱粮军械,而且将士必有伤亡。然,有弊则也有利,兵之于国,既可攻城略地,那么这‘城地’之中的人力和钱粮难道就不是一种收益吗?难道,这城地之中就找不出远胜过军队所损耗的价值了吗?而依圣上所言,这种举措仅针对不臣失德之国、之族,如此而论,此举措一旦施行,既彰显了大唐的天威,又开拓了大唐的疆域,还获得了巨大财富,更安抚了黎庶、教化了天下万民,何尔不为?
此言一出,满朝文武为之一静!这是多么鼓惑人心的语言啊,由吉温的话中我更体察到殖民地的原始概念的雏形!好一个超级的强盗逻辑,不过,心里真的很十分喜欢!
遥想在前世历史上的近代百年沧桑,更坚定了实施这一举措的信念:历史的规律既然一定需要殖民地概念的实体呈现,为什么不可以是大唐雄霸天下?而且,当今天下即便是与大唐同列强国的大食和法兰克,不只在法令制度上远不如我大唐完美,其国民的生存条件比之大唐也是恶劣了许多,更何况其它蛮荒之国?而从某一角度来讲,大唐统领天下,遍世殖民,只是提高世间万民的生存条件、学识的同时,获取一些劳务费,形成大唐雄霸于世的强势文化而已!
然而大多数饱受近千年儒学影响的朝中大臣,绝不会认同这个深合我心的超级强盗逻辑,吉温话语一毕,不但陈希烈、周子谅一干老臣出言斥责,甚至连杨炎、高适等人也出班相驳吉温最后那段违背儒家之仁的论调。渐渐,朝堂上的争论已经偏离了议题,一时间,儒家仁恕之道的警句名言,盈耳不绝。
既早知此事绝不是能一就而成的当然也谈不上什么失望。但,自己对于这个议案的实施以及附之而来的商人地位问题,有着绝对的掌握—现在年不过十八,做为一代声望甚隆的圣明帝王,若是十年,二十年的努力之下,又有什么事办不成呢?